大概十多年前,和四五十岁的朋友聚餐小酌,就有忌这忌那的,说是查出了血糖高之类。这倒让我快活不少,多吃多喝堂而皇之,都没有不好意思了。
那时候每年体检,空腹血糖我都是低的,一般只是4出头,3点几的也有,有时还会出冷汗、出现浑身被掏空的低血糖症状。
酒桌上还有一种吃得比较放肆的,是打了胰岛素的资深糖友,进了酒店坐定,从口袋里悄悄抽出精致的针管,往肚皮或者大腿上扎一针胰岛素,在一刻钟内必要开吃,别人动不动他不管,否则就可能出现低血糖症状。
我喜欢和这样的朋友坐在一起,吃大餐不必矜持地等着正式开场,我们总是拿“别人的不开心”开心开心,当然也要编造一些“自己的不开心”,让别人开心开心,我们对各种各样的“油盐糖”、少儿不宜、中老年不宜没有什么忌讳。
酒桌上除了我等一小撮,多半还是未雨绸缪的,从电视、砖家、